马力
。” 每每他都是用这样的话来安抚她。那些话里好似有什么奇异的力量一般,竟令得她浑身都放松下来。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长叹一声:“柏安哥,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 “我知道C心这些事情,并非你的本意。你应该去做别的事情。若不是为了我……” 她话语里薄雾一般的悲伤攥得傅柏安的x口一紧:“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希望我能多做一点。” “你已经为了我做得够多。我还不起你。” 盈盈涌入鼻尖心口的她的发香,犹如一只手,轻而易举就g起了那些隐藏在心里深处的感情,几乎要化作言语冲出喉咙,傅柏安深x1一口气,强压下去心底的感情,他开口,声音如常:“你不需要想那些。我做的事情,并不期望你能还给我。” 白意岑“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傅柏安以为她是睡着了,却听得她声音很低地说了一句:“柏安哥,我想我爸爸了。” 柔柔弱弱的语气,如同迷了路的孩子一般,带着满腹的委屈和疲惫。 傅柏安r0ur0u她的头发,什么也没说。 眼前却出现了三年前,白意岑的父亲入狱五个月之后,他执行完任务回家探亲,才得知白家遭遇的变故。 家里人为了让自己安心做事,隐瞒了这些事情,而他cH0U空给白意岑打电话时,她的声音如常,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