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星

在中间,医生的脸sE很难看。

    莱姆琼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为了什么。

    “别乱来了,”本乡说道,不赞同地看着自己两个同伴,“她禁不起你们两个的折腾!”

    “嫉妒可不会讨人喜欢。”贝克曼意有所指,是因为自己没吃到所以恨恨,还是因为心疼,亦或者两者兼具,本乡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他们。

    莱姆琼斯没继续听他们掰扯,他眼睛转了一圈,没看见人,她在哪?又是在哪张床上被欺负了?

    “莱姆,”本乡黑着脸叫他,他们两个关系一向不错,“帮我个忙,去把粥端给娜娜。”

    他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压住自己听见后加速的心跳,既然本乡这么说,那他就只是帮忙。

    莱姆琼斯掀开医务室的帘子,睡美人正沉沉安眠,长长的浅金sE卷发披散,呼x1轻盈,哪怕在睡梦之中,她也如明珠般皎洁动人。

    他看着她颈侧青紫的吻痕,突然想到那个荒唐的梦,他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莱姆琼斯烦躁地放下碗,娜娜莉睡得浅,碰撞声一响,她便在迷蒙中呢喃出声:“……是谁?”

    眼睛又看不见,长成这个样子,不欺负她欺负谁?

    出于一种诡异复杂的心思,莱姆琼斯不想说话,拉了椅子坐在她床边,木椅在地板发出刺耳的滋啦声,他跷着腿看她。

    娜娜莉这下终于醒了,她稍稍一动,四肢的麻酸疼痛便完全恢复,迫不及待地告知主人昨夜遭受的折磨。

    她勉强支撑着自己半坐起身,腿心又痛又酸。

    盲人的身份赋予她b常人更灵敏的感官,至少现在,娜娜莉能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