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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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傻瓜也会在头破血流后知后觉全身彻骨的痛感。我被落差骗了伤了,一次两次,八次十次,总也会长教训——以往梦境中的我很少开口,梦境往往开始于我高中宿舍,我上楼转角,那扇透露微光的门循声而来。令我心动的女子嫣然笑望我,迎我回我们的家。彼此体温交织,心跳呼吸混在一处,飘逸的长发湿涔涔,与半长的乌发缠绕起舞,我总是情不自禁,感谢好萌一场,累得瘫倒下来,触及冰冷的床板,从梦境中跌落回锦衾寒的夜晚。 我也尝试请梦境中的谭笑带给我些什么,可在我意识里她往往温良柔软笑着,她在梦里如此回应我,从没弄疼我一下。哪怕我急切地甚至疯狂贡献我的体温与力气,我梦里的她从未对外说重话。 她温柔叫我,亲近称呼我“小剡”。她的语气轻柔饱含爱意,我多贪恋,贪恋她的情贪恋她的回应,爱不释手她的体肤,苦短良夜在闹钟声中仓皇落幕。 往往是毫无预兆。如坠深渊。 我如今是深度的“白日做梦”爱好者加之“美梦终结”失重感恐惧症患者。你瞧,天蒙蒙黑,我又带满心的血痂梦见与她宿舍幽会了。 只不过不是我宿舍,是她的。 我请她掐我弄疼我,以往“她”都不舍得这样做。可这次有别以往,她真搔刮我一下,沁凉的指节带着狡猾直接问候我敏感的腰侧。 凉凉的,很痒。我霎那间意识回笼,望着她脸型轮廓,傻傻张口说不出话。 她开口了,也不似以往,语气百转千回似嗔似怨,“你刚叫我什么?”她两指捏玩我腰侧痒痒rou聚集地,如是问我。 我眨眨眼,惊叹于这场梦的真实程度以及她情绪的丰满程度甩从前的梦好几条街…… “你这次怎么真舍得捉弄我……”我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