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五兔衔玉枝(武王发怒哥哥受苦,强制,失,被小兔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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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余时间见不得他吃半点苦头,只亲自将他抱去小孩把尿一样小解,事毕回房路上伯邑考仍是羞得将脸埋在他肩窝,待回了寝殿,他又如兔儿般警觉,只怕又有甚么新奇折磨。伯邑考攀着弟弟手臂向上环住他脖颈,更是侧脸贴上去温柔亲他唇角,柔柔道:“发儿,哥哥今日已觉得好了不少,我们暂且不治了好不好,今日我不下榻去,只等发儿回来......” 姬发虽隐隐觉得不妥,但对兄长讨好示弱十分受用,这两日又实在将他逼得太狠,不仅一双鹿眼哭得红肿,只怕下身涂了药也是肿得不堪触碰。他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放哥哥修养一日,医师那边再做询问。 他将哥哥搂在怀中深吻,小犬一样欢喜,捧着后脑将他轻轻放倒在床褥上,姬发只觉得吻不够,年长坤泽冷色信香中带着他的味道,这事对哪个乾元来说都是最高褒奖,他激动地叫着哥哥哥哥几乎将妻兄细腰搂断,将他吻得发出喘不上气的呜咽。 “发儿,发儿!嗯......”伯邑考也沉溺于两方信香交融的漩涡,他闭着眼睛感受夫弟在脖颈上吮吸,落下一个个吻。冷暖气息交织如雾气铺满房间,两人满足地同时发出慨叹,紧紧相拥,但当姬发贴近哥哥细白却满是齿痕的后颈时,一丝令人作呕的酒气xiele出来,如同一记下了死力的重锤将二人击打得血液凝滞。 姬发掐住伯邑考的脖子将他按在榻上,瞪着他几乎目眦尽裂,伯邑考还未从旧主暴君残留信香的震慑中恢复,又一下被现任夫君的信香猛烈包裹,他被激得微微吐出舌头,下体像是破损河堤,水势汹涌。 情欲翻涌间伯邑考为夫弟信香中的震怒而惶恐,勉强调转昏沉脑袋想些安抚说辞,免得受狠厉责罚,不想还未整理好措辞便被弟弟拉起,扛在肩上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