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爱:1出于爱的施N,家暴,微量r提及
的阿玛?” 胤礽瞥了康熙一眼,康熙这话正是他所担心的。奴才或许会求饶或许会寻死,费尽心思躲避灾祸,他阿玛不仅不是那类性子,还铁了心往有关他的祸难上撞。万一他要是过火了...然而要是不有所表现,康熙跟他这几天还能睡得好觉?尤其是现在,一切因素已经推他到禁忌又惑乱人心的邪念前,他面对那澎湃地挥过来的激浪,几乎无路可退。 “儿臣先稍加尝试....您这几天反悔,还来得及。” “有什么可尝试的?面对阿玛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拿起你的鞭子吧。” 胤礽想起自己那条钢鞭不知在怒极时抽到多少王公大臣及糊涂奴才的身上过,觉得用在康熙身上简直是对康熙的一种侮辱。就算要动鞭子,也得挑条崭新的、各方面都无与伦比的……但现在无须考虑,暴欲已经快要挤破胸膛。 他其实很想让康熙在至痛的爱之重负下,主动向他俯首称臣,成为他心安理得据有的所有物,就像是他曾从康熙这里要到过的一切。 此时室内只有他二人私语,奴才识相得躲得远远的。康熙尚且未换下朝服,胤礽攥起朝珠往侧边一拽,收紧的珠链糅陷进柔软的脖颈里,勒住了康熙的呼吸。康熙面部因充血大面积泛红,朝珠硌得他窒息又受痛,本能的抽气轻咳伸手要制止,却在手刚搭上珠链时一犹豫,放了回去。 这信赖和依靠的举动与难受得纠葛的五官让胤礽血管里狂暴的爱恋因子大作,反倒扯得愈重愈厉,直拽得康熙脚步险些踉跄,最后却如松木般执拗地立在原地。康熙的两手抵在胸口攥拳,强忍着拽拉朝珠的本能,深紧的眉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