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致没人敢坐祁垚对面,随顺的右侧,便始终空着。 祁垚给他倒了杯酒,“回来几天了?也不说先来看看我。” 随顺夹了口菜,说笑着:“俩大男的有什么好见的,你要是个nV的,我巴巴儿的就来了。” 祁垚g笑两声,又让他尝尝炖的鱼,说锅里还有一条煲着汤呢,他老婆点名要喝的。 他很炫妻的,在监狱里的时候随顺就知道了。三句话两句不离他老婆,随顺一直好奇,挺想见见,是什么样的nV人把祁垚收拢的服服的。 多少nV人攀附不上权贵,只能委身于黑道的各路地头蛇。男人闯出名堂来,赏她们些钱,命好的就算捞个名分,也得忍着外面彩旗飘飘。祁垚独一个的专情,人情送上来的nV人,他两眼一闭甩手退掉。 祁垚招呼大家吃,别一个个瞪着眼珠子看,菜都要凉了。他给随顺满上一杯,“要不是我今天买菜回来,看你那儿门口的灯亮着,还以为你这辈子都在住在墓地了。” 葬着随顺mama的那个墓园,他买下来了,人在滨城时就一直住那儿。他入狱后,再没见过mama,墓碑上那张照片还是化疗之前,他给照相馆老板打了一天工求着拍的。当时还是彩sE的。 抱白卿回来的时候,他是奔着墓园去的。但总觉得,当他mama面g坏事,心虚,就把人带这儿来了。 祁垚与他碰杯,兀自的饮尽,“以后就在这儿住下吧,没事儿常来吃饭。” 随顺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