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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经过他细细地梳理。尽管这样做后,内心的焦虑得到了些许缓解,但他的心里却总想着另外一个人。 森月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呢。 ———— 再次醒来时,诸伏景光有片刻的迷茫。 自己身在哪,在森月的房间里?又被抓到了吗。 手臂微微一动,他侧头注意到了手上的输液针,谨慎地拔掉针头,掀开被子,他看到自己被换了一身病号服,腿上的伤也换了包扎。 在小心检查周围环境的过程中,他慢慢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遭了……森月! 诸伏景光立刻踉跄地翻身下床,然而开门后又被门口荷枪实弹值守的警卫给带了回来。 “抱歉,上面让我们保护好你,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值守的小警察歉意地说。 虽然说话很客气,但是诸伏景光也从他们的行为和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监视的含义。 被救回的卧底,在各个方面都需要再审查一遍,更何况他还有个根本不希望他回来的人渣上司。 躺回床上,诸伏景光侧头看着被锁死的窗户外面,躲在角落里的麻雀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漫天飞舞的白雪纷纷扬扬地飘落而下。 从一个囚笼到了另一个囚笼里。 夜晚,降谷零偷偷来到了诸伏景光的病房。 “zero……”诸伏景光复杂地睁开眼,看着他的幼驯染。 降谷零神情愧疚,不太敢看诸伏景光,他酝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