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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庞弗雷女士都没法治好她脸上的痘痘们。

    “这就是你整天不见踪影的原因?”德拉科双手环胸,问道。

    “一部份。”哈利说,他和德拉科躲在长廊的侧道里,乌姆里奇要求学生们不要在任何时候瞎逛,所以没有人发现他们。

    “你要知道我还得去斯内普那儿练习大脑封闭术。”哈利说。

    “大脑封闭术?为什么要学?”德拉科问。

    “一种可以防止别人偷窥你脑子里的想法和记忆的术。”哈利解释道,“邓布利多认为十六年前伏地魔给我留下伤疤的时候,无意间把我俩联系起来了,所以我有时候能看到他看到的画面。”

    德拉科眨了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他从墙上直起身子,伸手轻轻触碰哈利额头上那道闪电状的伤疤,他曾经从小听说这个伤疤男孩的故事,如今这个人就现在他的面前,和他有着最亲密的关系。

    “疼吗?”德拉科问他。

    哈利摇了摇头,说:“有时候感受到他的时候会疼。”

    “德拉科。”哈利轻声叫他,祖母绿的眸子对上德拉科的浅灰时,他有些愧疚,“圣诞节前夕,我梦到韦斯莱先生——就是罗恩的爸爸,我梦到他被伏地魔的蛇给袭击了,我不能放任不管,那不只是一个梦。我很抱歉那天我失约了。”

    “你已经还我了。”德拉科撇了一眼哈利的耳朵,那耳骨上还留着一圈细细的牙印的结痂,“看来乌姆里奇也是把你逼上绝路了,居然组织了那么多人练习黑魔法防御术。”

    “她越来越过分了不是吗!?她昨天甚至颁布了所有Alpha和Omega的距离相隔不能低于八英寸!”

    “那你离我远点。”

    “我不要!”

    “不生我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