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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当战犬的人连巨人都杀不到几只就想走,未免也太没用。」她刻意不收敛音量,莱纳目前负责看管三笠她是知道的,所以三笠一定就在营帐外。 「我知道了,那麽……阿妮。」莱纳看着她,眼神无b认真,「能不能告诉我们出了什麽事?」 阿妮给的回应是收起贝特霍尔德的晚就要往外走,莱纳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大致的经过我跟伯父已经听三笠说了。」 她身躯一颤,「爸爸……」 「他没有那麽迟钝,阿妮,自己nV儿情绪不稳又整夜不睡怎麽可能没发现?可以的话他想听你说,别总闷着,你们是父nV,不是吗?」 阿妮仍旧沉默,她cH0U开手走出营帐,三笠如她所愿没出现在视线范围内,走到溪流旁洗碗时又忍不住乱想。 父nV吗? 连家人该是什麽模样都Ga0不清楚的自己,听到这词汇的瞬间真有一种陌生又遥远的感觉,但它却又是那麽的接近,随便伸手一抓便能抓到称之为血缘的依据,可三笠口口声声说的家人呢?好模糊,也好混乱啊…… 能稍微肯定的是,一番谈话後她总算有种踏实一点的感觉──终於回到故乡的踏实感,这里的人是向着自己的,是不会恶言相向、刀剑相对的,是个稍微可以让伤痕累累的心休息养伤的地方,是让累极了的心又能够慢慢去感觉些什麽的所在。 这就是……她的故乡啊! 正当阿妮因为找回些许对故乡的认同神情越发柔和时,一阵紧凑的战锣声响让她瞬间绷紧神经,转身撞上来不及回避的三笠时,她对着有些犹疑的野兽低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