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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咬牙,撇过头不去看他恶心的嘴脸,事实上他们都一样恶心,卑鄙地利用着阿妮的感情去压榨她的一切,情报、战术、力量、经验甚至……生命。 这算什麽! 她一直觉得跟阿妮之间的对战都是直接又乾脆的,一如之前的梦幻对决和後来跟nV巨人的两次作战,战场上她们各凭实力奋战,哪怕自己占了人数优势把孤军奋战的她踢下城墙三笠也不认为那叫做无耻,因此她能毫不犹豫挥刀残酷管教,观念里她归类为那是战败者该付出的代价,阿妮是一样的想法,所以接受、所以没有怨言。 但现在这样到底算什麽! 她该Si的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成了兵团的共犯,跟兵团一起欺骗、利用她,现在想起来之前对阿妮斩落的理所当然的刀刃全成了笑话! 牢房里,那个被打得将食物吐出来的柔弱身影再次浮现在她眼前,蜷缩在角落的瘦弱身躯终於让她情绪失控,野兽嘶吼着对眼前的男人发动攻击,格斗术不弱於她的兵长轻松闪过抬腿一踢便将野兽踢倒。 失去理智的野兽虽然麻烦但不难对付,几次横冲直撞後便被打得快直不起身,摀着腹部抚墙粗喘。 「冷静点了?」利威尔表情没多大变化,若眼前的新兵需要疼痛来帮助她冷静,他不介意帮这个忙。 三笠瞪着兵长,回头看向阿妮所在的房间,她知道她必须麻痹自己,於是张口在手背上用力一咬,留下淤红齿印後重新走进房内,「那就拜托了!」破哑的声响从喉头挤出,痛打她!打到她对这件事再也提不起情绪为止,既然有人愿意帮忙那是再好不过了! 於是,她看到阿妮扯着笑一再跟父亲保证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