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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慵懒的趴在窗边,手指划过玻璃想触碰那看不见尽头的地平线,细数着粒粒晶莹剔透的玻璃珠由上往下坠,每一坠,心底也同样坠落,泛起永无尽头的涟漪,一环一环,扣人心弦。 「你觉得我还Ai...他吗?」我问江凌,但其实是在问自己,我以为那短短的羁绊就是牵引我们牵手走向未来的红线,只是,线太短、太细,禁不起风吹雨打、日晒火炼,有了开始,没有结果,曲终人散。 「那是你的事耶,小姐怎麽能问我呢?」江凌大剌剌把腿跨在桌上,以非常舒适的姿势看狗血芭乐韩剧。 「你麽这样?因为奴婢我可Ai的小脑袋断线才来恳求娘娘嘛!」 「求我啊。」 「娘娘求您啦,奴婢感激不尽。」 「好,圣旨来喽!」 「请说请说。」 「砍掉重练、投胎重来。」 「g,算你狠!」 稍晚後,大概进凌晨一点,江凌那只懒nV人吆喝我陪她喝酒,说什麽姨爸敲门,来个鬼,有谁月事来喝酒? 於是我够义气的陪江凌到宿舍隔壁的小七买几打台啤,回到宿舍,江凌拉着我进到她的温暖狗窝。 「别以为你的弦外之音我不懂,说吧,又发生什麽?你每次要喝酒就是又心情不好。」我率先开口。 江凌点根菸,慢慢呼出吐又白又长气,「你应该知道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