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4
後在熟捻的名称停下,「艾l.金斯堡」,不但是我和楚言的老朋友,同时也是心理师,我现在真的好需要谘商安抚一下。 「你在吗?如果有空的话回我一下。」 抱着有些绝望的心情打出这段话,这家伙前阵子博士毕业,刚考到执照,目前似乎在各国研讨会发表国际期刊。听楚言说他到泰国,真是令人好奇泰国的心理学术发展,自己曾听过的发表和交流通常都是在欧洲国家,也许是我见识短浅也不一定。 对方过没多久就回应了。 「怎麽了?」 「我遇到了很冲击的事。」 「说来听听。」 在电脑前犹豫老半天,依旧无法果断地把楚言暗恋我的事情说出,索X拿昨天做的恶梦来开头。 「我做了一个梦,算恶梦吧?那是个纯白的世界,一开始身边出现很多陌生人,全部朝向某团白雾走去,我也跟着走进去,结果当我走出来後,周遭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浑身沾血的小孩和白玫瑰园,最後小孩大哭化成血水。」 「你最近做了什麽坏事吗?招惹到某些东西,要不要考虑去收惊。」 「别亏我了!最近跟公司请了长假,整天烂在家里,哪能做什麽坏事。而且现在楚言住在一起,不过他应该不久之後就要回美国去了。」 「哈哈,你们和好啦?」 「算是……」提到楚言又想到伊凡下午说的话,感到尴尬地催促艾l,「你要不要给我分析看看这是怎样的一个梦?」 「你当心理学家都跟弗洛伊德一样擅长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