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侵辱,酒儿气得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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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手指一动,真要开门,朱酒儿吓得连忙拉扯床帷。 门只开了细缝。 门外之人只能看见床帷挡住了半张床,看不清何人在床上,又是什么姿态。 任雨薄衣衫完整,只有亵裤微微下拉,露出粗长阳具,身上衣衫倒是完整,长衫外褂和床帷一遮,谁也看不出他站在床前做着什么龌龊事,再加之端正刚毅的脸,仿佛只是看着他,便能听到正道钟声的轰鸣。 那正道修士本想进门,可他脚步一动,就被男人的冰寒视线阻拦,只能站在门外话事。 来人被任雨薄长相唬住,又听他是修真界有名的人物,轻易信了,还要任雨薄好好待朱酒儿,便转身离开。 朱酒儿又气又急。 可他这番衣衫不整的样子,又如何逃出去,只能被男人cao着推着,看那扇门关上。 之后的事,朱酒儿不愿再想。 反正等他能从那间客栈出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他胸有怒火难消,回到居所生生洗了半个时辰的澡,也似乎没能将任雨薄刻在他身上的痕迹消抹。 朱酒儿险些气哭。 偏那宿敌好似闻见rou味的狗,总跟在他身后,虽未再做过分之事,却每每怂恿朱酒儿再去凡间客栈,明显狼子野心食髓知味! 郁结于心,唯有杀了任雨薄才能气消。 可偏偏他朱酒儿杀不掉人家。如果真去师尊那里告状,师尊定然会替他狠狠收拾那小子,但有可能牵扯出极品功法的事情,便是要他在师尊面前丢份。 他不愿,便只能自己生闷气。 大抵也是因为太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