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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看了吗?」 暑假的最後一个星期,我完全没有收到瑞琳传来的消息。整天挂在线上等待,我心里甚至出现「会不会瑞琳已经转学?」这样的可怕念头。不过在开学前一天晚上,瑞琳突然传来十几、二十张照片,每一张都是写得满满的信纸——她传来字面意义上的「万言书」。 今天早自习刚结束,瑞琳就走过来质问我读完了没有。 可怕。 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说:「看了又怎样,没看又怎样?」 「你说想知道我在想什麽。」瑞琳有些着急地掂了踮脚,感觉随时都会落下泪来。她说:「我写给你看我在想什麽,结果你又不看。」 「开玩笑的,我看完了。」 「那怎麽样?」 「有点恶心。」我才说完,瑞琳转身就要逃跑。我拉住她的右手手腕。「我是说,被了解得这麽清楚,感觉有点恶心。」 瑞琳她没有挣脱,她低下头,左手抱着右手上臂,她说:「所以你跟网路上随机的变态不一样。我很在乎你。」 「可是,里面有很多事情都说得不对。」我回想着瑞琳信上的故事──她心中形塑的我──说:「我从来没有那麽刻薄地想过别人,你听过我说过那些话吗?」 「因为是内心话,所以我也不知道??」 不管瑞琳对於无聊琐事的低声辩解,我继续说:「而且烤r0U那天你少听了一句话。」 「什麽话?」 瑞琳疑惑地望过来,她水汪汪的眼睛让我对於开启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