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下这等丑事
雄健,单看他砍瓜切菜般把个正值壮年的魁伟猎户揍得瘫痪在床便知其彪悍,如今得此妙处,正如猛虎投林剑冲霄斗,趴伏着干了上百下,欲换姿势时一个深顶,只觉guitou马眼处忽地被涌来的热液浇灌了个彻底,身下人更是呃呃嗯嗯上不来气般湿汗淋漓弹动不止。 见这情状崔武哪还不知崔源这是尝到了好处,明明是个实打实的少年儿郎,身子却浪荡至此,这等极乐之处若搁置不用也太过暴殄天物!说是父子亲,夫妇顺,可见这父子纲常有时与夫妻也并无不同,自己教养出来的儿子,岂有藏私不敬献亲父之理?!就是老子就地打杀了去也与他人无关不是?! 如此这般念头心中脑内过了一遍,崔武最后一丝却意也无,捞起软绵绵双眼无神的少年,一手随意胡撸两把他那毛发稀疏沾了粘浊之处便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哼笑道:“老子见你那日这般骑着十分欢实,既连外人尚能殷勤服侍,怎能不好好孝敬你亲老子?”说着一手搂住崔源的腰往上提了提,另一手把着rou棍对准受过一番鞭挞却短短歇息后复又闭合的幽处,稍一使力入了进去。 虽无方才那般费力,紧窒感也并未消减,崔武愈发觉得自己得了宝贝,将少年搂在怀里蒙头盖脸连亲带啃稀罕揉搓了一番,喷鼻酒臭汗酸惹得少年不住闷哼躲闪,崔武拍了拍崔源被撞得通红的屁股沉声薄怒:“你这不孝子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可还要为父再三催促?!” 生父为天他为草木,若不从便是不敬不孝,说不得要被如何磋磨,到时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又该如何自处……就算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阿杰还小,若留他一人面对这样的父亲,也不知会是怎么个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