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下这等丑事
驯,重锦叠云不外如是;甫一动作,燥热绵绵间便渗出丝丝细润,数十下招呼后,阳物所到之处更是溪水潺潺粘腻不已。 崔武哪晓得这世上还有如春水玉壶这等名器,便是知道也难以料得竟藏在自家长子身内,挺送间只觉立时要魂飞天外,恨不能将身下人揉进体内,或是用胯下那根物事把个少年的白肚皮也捅穿,木架床随着壮汉激烈动作发出不堪摧折的吱嘎吱嘎声,也遮不住两人交合处汁液四溢的啪啪水声。 少年伶仃腰肢崔武一手便能控住,但双手掐送显然更加肆意,他也不管少年会如何了,苦闷醉意混着压抑许久的yuhuo足够驱使他在此时百无禁忌;崔源虽口鼻重获自由,却被干得气力难继,句句求饶断断续续撞得支离破碎,久旱的身子骤然承受这般狂烈临幸颇有些无法消受,心里又清楚明白正侵犯自己之人正是嫡嫡亲的生父,几方交杂纠结直教他五内俱焚昏死过去,紧接着又被后庭无法忽视的快意勾回神志。 崔源十三岁时元阳初泄,不过是偶然间意识到把弄后方会让自己有飘飘欲仙之感,因一心向学也未曾过多光顾,直到某日出门散心寻求文意,险些遇难被周猎户救下,二人才逐渐有了交集,又某次瞧见周猎户赤着身在河中洗身上血污时胯下晃荡的那话儿,几经来往,相识次年方有了龙阳之交。如是两年间双方接触并未如何频繁,只实在想了才相约某处媾和一番聊解情热,还是终究被察觉了不对的崔武棒打鸳鸳。 崔源被拘禁家中,毕竟是少年人,懊悔之余不可避免地出神想过自己以后当如何,还能否有那……那鱼水相交之乐,却不知自己竟会直坠入逆伦深渊…… 崔武那物如同他人一般硕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