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下这等丑事
近在眼前——不,他确实从未淡忘,他记得自己知书达礼斯斯文文的源儿是如何赤条条骑在那姓周的腰上晃动,雪雪白的屁股间夹着别的男人的子孙根起伏筛动…… 崔武这些年来不曾续娶,也有过欲望难以疏解的时候,但为了两个崽子着想,只能尽可能把多余精力化为劳力宣泄,多少日夜的燥火翻涌融进风箱鼓动的烈焰,原来并未被焚烧殆尽,而是锤炼成了隐而不发的精铁暗器—— 屋外夜色深沉,内里热欲腾跃的气氛却好似连昏暗的油灯细火都跟着躁动。简陋的架子床原只够一人躺卧,此时却有两具rou体不住推搡揉挤,细弱少年被大汉整个塞进身下,男人那比少年大腿还要壮实的两条粗臂撑在少年身旁,曲着两条毛腿,胯间压住少年的臀丘上下磨蹭,庞大的身型笼罩住身下人近乎看不清是何光景。 突地只听一声惊痛至极的叫喊,刚漏出便被男人迅捷无比地捂住嘴堵了回去,少年疯狂摇头,大颗大颗的眼泪胡乱抹蹭,嗯嗯呜呜地不停抓挠两手够得着的物事,整个人抖得如风中落叶。待得壮汉又是一下顶弄吁出一口气,紧绷的肌rou放松了些许,少年也仿佛脱力般瘫软下来只不停流泪急喘。 “他娘的……竟这样紧……”崔武早不记得给媳妇破瓜时的感受,但他确信万万不如此时这般心动神摇,那幽密xue口紧致非常,叩门数次而不得入,直等guitou渗出水来涂抹彻底才松了些许,刚挤进一个头部又难以再探,若非他屏着一口气左右来回松泛坚持推进,还不知正有柳暗花明销魂处等着让他消受。 ——不同于柱身近根部被xue口嫩rou圈紧梏牢,探入内里的部分却被迎上来的火热肠rou层层裹住咂咂含吮,松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