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戎手上这枚戒指,是和某个时空的黎淮定下终身的证据。
烁烁目瞪口呆,蹬蹬蹬跑到mama怀里,小脑袋捂进去,眼尾还是忍不住地偷偷往空空如也只有凹陷的沙发上看。 王莲这才意识到,她不是幻觉,儿子也能听到丈夫的声音。 他们相处了一段时间,直到渣滓上司跳楼自杀。王莲直到那种趴在员工身上吸血,过惯好日子的畜生是万万不会随意放弃性命的。 答案很简单。 她的丈夫杀了他。 王莲为此惴惴不安,很快新闻媒体嗅着味道将跳楼男人的黑料扒了出来,她再次牵扯其中,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和她有关。 王莲在夜里和丈夫同床共榻,她质问起丈夫一件已经有些日子的事。 她问男人之前喝醉后,提起的愿意为她和烁烁去死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没说话,显得有些犹豫。王莲不依不饶,她原本只是庆幸丈夫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待在她身边,可现实比她想的还要糟糕。 男人只好叹口气,说:“你的生命在三个月前就应该走到尽头了。” 王莲大吃一惊。 男人又说:“我想救你,但我和你注定在那件事之后,没办法——嗯唔!” 四周突然开始地动山摇,王莲惊叫着被丈夫塞到床底,接着门被迅快拉开,隔壁传来儿子无助的哭喊。 王莲说到这里,身体忍不住颤抖,仿佛还能想起那场突如其来,又在恐怖威严中消失的地震。 “我窥探了天机,我的丈夫也泄露了天机。我们后来都接受到神明的惩罚。” 她掀起衣摆,露出一条狰狞可怖的伤痕,眼神里还夹杂着残存的恐惧:“地震没有让我们死亡,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惩罚。” 黎淮听得毛骨悚然,眼神不自主地往透明男人坐着的方向看。 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