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结成丸的丹药上。

    死去的……叫什么……大概也是姓李的,他自称和李火旺五百年前是一家,然后拿出祖传的一吊铜钱试图跟李火旺买命,说是家中六代单传,还得留着性命回去耕地。

    后面……后面丹阳子脚踩着六代单传的尸骨开始强jian他,李火旺被cao得双手撑地,被迫向前爬行,寻索中他摸到李师弟被捣烂的软rou,只剩前端半截,根茎睾丸已经被打烂成rou泥,软踏踏的触感让他想呕,让他想起丹阳子有次尿在他嘴里的如厕,当时他也用双手堪堪托住丹阳子的yinjing,插进自己的口腔的,彼时也如此时般,死人的骨rou碎了满地,他尽心尽力服侍师傅,一如既往是场和jian。

    丹阳子的性器贯穿他的肠道,李火旺仍在摸索地面,从血rou模糊的地表摸出一串用红绳吊着的铜钱,钱串子哐当摇动的响音不及rou体碰撞的噗嗤声一半大,丹阳子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多瞄一眼这半贯钱。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用仙精仙体灌注的玄阳,日后入丹了要搭配哪味药材,这张来自花瓶脑袋的正德寺药方,不知能生多少功效。

    他全然不知李火旺看着铜钱怔愣的片刻,又想起被黑太岁吞噬的过去,贫苦无依的家庭,忽然大口大口地呕出胆汁,把身体里的异物也差点吐了出来。

    李火旺的身体抽搐不止,所谓的喂精自然也难以继续。丹阳子的性器被疯狂收缩的肠道挤得难受,只好抽了出来,一脚踹倒这莫名发病的废物,踩着李火旺的肩膀把他翻过身来,看着那张被沙土血液黏盖的俊脸上唯一干净的黑眸,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