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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自习的时候,国文老师一进教室便褒奖班上两位同学入选校刊,分别是新诗和两个类别。

    的部分,我不意外,同学也不意外。

    毕竟那是我的强项。

    可新诗的部分是怎麽回事儿?

    陆江阎也会写诗?

    怕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怀揣着这个疑问直到下课钟声响起。

    “怎麽样?”前面某个令人火大的家伙回头问道。

    “什麽怎麽样?”

    “我写的诗怎麽样?”

    “没看过,不晓得。”

    “现在看也不迟,喏,”陆江阎打开手机了页面,文件档也帮我打开了。“看完再告诉我感想。”

    “......”呿!瞧把他给得意的!

    好!要我看我就看,我倒要看看他能写出什麽波澜壮阔?

    几分钟过去後,现实狠狠地赏了我一巴掌。

    陆江阎的诗,写得真是了得。

    一句话,甘拜下风。

    啧啧,文字不是他的首要战场,都能够写得那麽好?倘若那家伙有意要往文坛发展,那如今多少个男诗人得要失业回家吃自己啊?

    是说陆江阎未免将那些诗写得太好了,好到令人怀疑是不是抄来的,不过,以他的尊严大概不会允许g这种事;也幸亏那家伙不是什麽作家,诗人,或是大文豪,否则呢,基本上就没有徐志摩或胡兰成什麽事儿了。

    怪不得人人都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你看过他写的诗麽?那个家伙竟然会写诗欸!”

    将页面偷偷拍下来之後,我将照片传给白珈叶看。

    “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