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随手使用的飞机杯(叫早规矩 晨起 深喉 )
是每一次主人都会发泄出来让他口侍,大多数时候,他的叫早也仅仅是充当人形闹铃唤醒主人。 嘴唇小心地包裹住牙齿,口腔用力吮吸的同时,舌头也不时地舔弄着口中巨物。现在也不必像方才一样刻意保持安静,所以苏世流不自觉地发出吮吸的水声。 “唔……” 秦深一手抓住苏世流的头发,迫使人抬起脑袋,一手在奴隶的嘴唇上摩挲。那里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又因为在yinjing上摩擦了好一阵,两片唇瓣显得异常红艳。 “这么贪吃,大清早就忍不住发sao了?” 秦深的目光地往苏世流的身下一瞥,那里已经能看出一点点勃起的形状和湿意。 苏世流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根本瞒不住主人,他难堪得想要合拢双腿,又不敢在主人面前做出违抗意味这么重的动作,只得讨好地含住主人的手指,轻轻舔着。 “想……想服侍主人。” 避重就轻。 秦深也不点破,毕竟奴隶那粉嫩的舌尖着实诱人又灵活,他似笑非笑地把手指抽出来,在苏世流的嘴唇上轻拍两下。 “那就全部含进去。” 话音刚落,还不待苏世流反应过来,秦深就猛地挺身,将yinjing插进奴隶的口腔。 好在苏世流的身体早就快被调教成秦深的形状,哪怕是这般粗暴的猝不及防,柔嫩的喉口感受到熟悉的冲撞,熟练地打开接纳住入侵者。 这样粗暴的深喉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