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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在感知到有物体靠近的时候,宫泽语下意识地用手去挡了一下。 拍子停在半空中,霍承严肃道:“把手拿开。”,手不像臀部有很多脂肪的保护,是非常脆弱的,他这一拍子下去恐怕会受伤。 宫泽语听话地把手缩了回去,可是每隔几下他就会忍不住伸手来挡,霍承渐渐地就没什么耐心了,不管他的手在哪里,依然毫不犹豫的打了下去,知道疼就不会再犯了。 这不同以往的响声让观众不断挥发着想象力,是打的哪个部位,大腿、yinjing还是后xue? 霍承身为长官,训练过很多士兵,他知道每一次放纵将来放在战场上都是致命的,所以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也包括现在,尽管宫泽语报数都染上了哭腔,疼得浑身发颤,xue口瑟缩,他也丝毫没有减轻手上的力道。 反而还在不断加大,如何能让人没有伤口却疼痛难耐,肿胀发疼却不见血是审讯犯人的基本技巧,霍承能够完美的把控,所以就算现在宫泽语的臀部已经在淡粉色之上出现了像刮痧那样的小红点也愣是没有破皮,依旧完整。 宫泽语娇气细弱的报数声与皮拍臀rou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将霍承拉入了另一个唯度空间,此时眼里只有宫泽语,他是一件独属于自己的玉器,美丽易碎,却能任由他亲吻抚摸,在悉心呵护下变得愈发珠圆玉润,晶莹剔透。 他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总之麻木僵硬的心脏重新注入了一股猩红沸腾的鲜血,逐渐被填满了,可一直都没达到上限,因为他还想从宫泽语身上索取更多。 他贪恋,享受,如获新生! 佩格·马克将燃尽的雪茄扔进烟灰缸,嘴里缓缓吐出白烟,欲仙欲死。 “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