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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署找好长官了,早上八点去报道,你还有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宫泽语心里不悦,脸色十分不好看,站起身道:“我不去,为什么事事都要替我做主,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看好,我也真是倒霉才在这辈子做了你儿子!” 宫雁抬手就要往他脸上招呼过去,胸腔剧烈起伏着,还好最后忍住了,“你今晚出去鬼混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你明天若是不去,我有的是办法逼你就范!” 宫泽语气急败坏地回屋,摔门表示抗议,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得直叫,只好取出医疗箱给自己止血,身形落寞。 他犹记得小时候外祖父还在,家里并非这般冷清,有一大家子人,虽说都常常不在家,可自己从未孤单下来过,能真真切切的体会到爱意。就算父亲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于他而言最为陌生,但两个哥哥口中的父亲与现在是完全不同的,这也在他心中种下了一枚种子,从血缘上讲,父亲是与他最为亲近的家人,尽管相处时间甚少,也愿意天天盼着他回家,珍惜两人共处的每一刻。 后来家里人在任务途中或死或伤,逐渐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人长期在外不归家,一人在学校与家之间两点一线,长期环境、认知的不同自然将分隔两地的他们越拉越远,自然少不了争执与吵闹。 他也渐渐地从许多人口中得知,父亲之所以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因为母亲生他时难产而死。对于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