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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那番话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霍承希望他不要有所隐瞒,不管事情大小,是否重要,全部都如实汇报,可裴昔性格独立,他不愿麻烦旁人,更想自己解决,这应该是他们之间的导火索。 “然后呢?” 肠道中的透明涎液漫了出来,随着霍承的进出咕叽作响,吸入空气形成一颗颗微小的白沫。 “然后他有一天突然问我愿不愿意跟他玩bdsm,我拒绝了。我以为他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刚好当时在附近执行任务,就过去找他了,结果看见他跪在别人脚边谄媚争宠。很奇怪,我当时并不愤怒,更多是可惜,他不该将自己的前途葬送在这样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身上,我想让他跟我走,他却说他爱那个人,而我在感情里太专权强势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既然不愿意做他的主人,那今后就不要再找他。这也是我在佩兴斯遇见他后觉得惭愧的原因,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却转头做了你的主人。” 宫泽语呼吸急促起来,性器随着霍承的耸动不断跟床单摩擦着,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许多星星点点的精斑,后xue一阵收缩,越发紧致的箍着roubang,使其更加粗壮了,每一处突起宫泽语都能清晰的感知到,guntang坚硬的roubang不仅反复碾压着每一个敏感点,也撞碎了卡在喉咙里的吟哦。 天呐,霍承不会真的以为这是一个谈话的好时机吧? “那个时候的感情太过青涩懵懂,我不知道是否能定义为爱情,但是现在遇见你,我足够明确了。这世界上没有谁比谁差的定理,只要你认为自己足够好那就是最好的,所以不要再妄自菲薄了,嗯?” “啊……”,霍承猝不及防的加速令宫泽语一下变了调,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