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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强势,甚至咬破了嘴皮,像是在报复他刚才的逃跑行经。丝丝血腥味在口腔当中蔓延开来,比酒还醉人,霍承的睫毛刷下一片阴影,覆盖在紧闭着的双眼之上,浓密细长,好看得让人心颤,昨天喷洒的香水已经消散了大部分,他身上独特的气息全然包裹住宫泽语,一如既往的安心舒适。 果然,不管是幻觉还是交易,他都永远拒绝不了霍承,只要他稍稍给一点甜头,就足以让自己丢盔弃甲了。 宫泽语认命地闭上眼睛,手臂环住霍承。 霍承膝盖挤入宫泽语腿间,一只手托住屁股,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背,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 宫泽语双腿盘在霍承腰上,不管周围的环境如何斗转星移,他都只贪恋这个亲吻的温度,这对他来说太弥足珍贵了,哪怕只是一场自己幻想出来的梦境,他也不想醒来。 不知不觉间宫泽语已经被放到了床上,腰间的系带不知落到了何处,睡袍凌乱,露出里面光滑无暇的肌肤,他面色潮红,眼睫湿润,脸颊上的泪痕早已被guntang的身体温度烘干,指尖颤抖着抚摸过霍承的头发眉眼,好似稍一用力就会戳破这个美轮美奂的泡沫。 直到股缝感知到一根无比炙热guntang的东西才眼睁睁的看着梦境破灭,用手肘撑着床面往后退。 霍承抓住脚踝一用力就将他重新拉了回来,眼神噬人,像是丛林里找到猎物的狼王,他几乎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宫泽语身上,薄唇轻启,“我说了,不要逃避。” “呃……”,宫泽语下体一阵撕裂剧痛,手掌紧紧抓住被褥,仰头喘息着,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 这真的是霍承吗,一夜之间他好像变了个人。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