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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汤,再次回来时就看见宫泽语浑身赤裸着跌跌撞撞地在房间里乱窜。 裴昔忙找来一件睡袍给他穿上,喂其喝下醒酒汤,又找来两床被褥盖上。怕他半夜出什么事,就坐在床边守了一夜,直到天亮才起身离开。 在这里一直待着解决不了问题,他要想办法回非洲才行。 裴昔一出门就碰上了霍承,难得见他顶着一双黑眼圈,看来也是一夜未眠,“你在这里站了一晚上吗?” “刚到不久,他醒了吗?”,霍承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嗓子太沙哑了,有好几个音节都发不准。 裴昔把门敞开来,“不知道,自己进去看。” “你今后什么打算,难道就一直逃亡吗?” “走一步看一步吧。”,裴昔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霍承也没再过多追问,径直走了进去。 宫泽语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宿醉之后大脑疼痛剧烈,他没看清是谁的电话就接了起来。 “裴昔是不是在你那,把他还给我!” 裴昔裴昔,怎么到哪都是裴昔?宫泽语气愤地踹了一脚被子,“你要喷火了?自己把人逼走了来找我要是几个意思?不给!” 昂斯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只要把他给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宫泽语翻身起床,半睁着眼懒洋洋的摸到厕所里,“人家不想跟你,你像鬼一样缠着有意思吗?”,这话他也同样是对自己说的,既然人家两个浓情蜜意,他就该早些放手,尽管这个过程会很痛苦 见昂斯那头不说话了,宫泽语便挂掉了电话开始上厕所,正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突然偏头看见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