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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他说那你的鞋怎么办。“塞床底下,有的是办法。”我指指他的唇角,“芝麻。” 他拿卫生纸擦了,说:“我不希望你这样,不想你为了给我送什么把自己熬垮。” “怎么会。” 我知道他的原生家庭,无意间知道的。和薛静出去玩的时候撞见了,他和一对中年男女走在一起,手里提着很典型的蛇皮袋,上面沾着老家的黄土,中年男女面色和善,身体硬朗,笑起来很爽快,看起来是雷厉风行的人,想象不出来他们会有这么一个慢性子的儿子。 他应该是为了考学,也为了减少家里的负担,没说过自己喜欢画画,上了大学后,才试着捡起画笔。“我多敲几个代码,不仅能挣钱,以后毕业找工作还能当积累的经验,何乐而不为,不是给你买有用的,也是我吃吃喝喝的花了,我什么德行你不知道?”我又要了份羊rou串,别看他瘦,他喜欢吃,还喜欢吃rou。 回去的路上,他说:“宋许明,你对每一任都这么好吗?” “我几任?”我捏他的脸,被他打开,“就一个你,一个薛静,我能有几任。” “那你也谈过。”他踢踏着脚,理不直气也壮地吃陈年旧醋,“我都听郭晨说了,你对她有多好。” “我对谁不好?”我试图拉他的手,被他躲开,干脆拽着他的手腕到小树林,他昂着脸看我,我低头吻他,被他打一巴掌,打我也要亲,我捧着他的脸,他踩我的脚,我疼的嘶了一声,“你就是看着乖,实际上摸不得也碰不得,蛮横的不行。” 他伸手抱住我,钻到我怀里,耳朵听着我的心跳。 哎,行吧,抱抱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