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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鼓起勇气,我沙哑着声音,不确定地说可能去开房了。 他低着头,又点点头,离开了。 我揉着迟钝的脑子,后知后觉是不是真和薛静做了,那她现在还好吗。毕竟醒来的时候在酒店,浑身赤裸,内裤都扔的不见踪影。连忙打电话联系女友,她一脸莫名,说你太醉了,没硬起来。我无地自容,给自己找补,她说你还说梦话呢,什么文,什么应文,是你室友吧?说让他等等你,作业不够你抄了。 我更无语了,瘫在床上挺尸。 那以后徐应文跟我的接触就更少了,几乎没有。偶尔喊到他,他也是礼貌地笑一下。我不是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人,干脆就不去烦他。后来薛静就出轨了,在我还没有跨过我喝醉没硬起来导致痛失处男机会的时候,她就让我成为了笑话。 其实和薛静谈的那段时间不算愉快,她玩起来比较疯,我们有许多意见都不同,她很多次暗示我夜不归宿,不回寝,但我总觉得,我身为保护人的一方,身为男友,有责任把她保护好,也有义务当好男朋友一职,所以总是和她背道而驰。她不理解,但也不跟我吵,只说没劲,没意思,后来就认识了更多人,包括出轨对象。 那人我见过,染一头蓝发,笑起来很帅,还有一辆小超跑,往校门口一停,吸足了目光。我和徐应文出来吃烧烤的时候撞见过,他很轻微的观察我,嘴里的羊rou嚼的都慢了,我让他喝点水,慢慢吃,用手机回找的兼职消息。 他说你别干这个了,伤身体。我说你前两天不是看了个架子吗,放颜料、画笔,刚刚好。他说宿舍没地方放,我说有地方,怎么没地方,把我那儿的鞋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