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伤
到他们再见面的时候,林晴的左脸被盖上了纱布。父亲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段锦烜和他说,如果他感偏袒林晴,他就将他和他的小秘书的丑闻曝光,和他同归于尽。 “杂种,过来。”段锦烜在三层喊着林晴。 这是他第二次来这个画室。第一次他太紧张了,也太痛了,并没有仔细地观察这里。这一次,他下定决心要好好看一看。 “过来。”段锦烜指了指飘窗下面的沙发,“把衣服脱了。” 林晴愣了一下。 “把衣服脱了,杂种!”段锦烜一把扯烂了林晴为数不多的长袖T恤。 “妈的,你果然想当艺术家啊,杂种。靠,你可真恶心。让我想想,嗯,你一定暗中临摹着我的作品,然后装模做样的割腕是不是。可惜啊,你只是模仿我而已,你永远成为不了我也取代不了我。向你这种人,只能算是阴沟里的老鼠。只能仰望着我这种有天赋有钱还有父母爱着的人的生活对吧。“ 好像是这样,林晴思付着。他确实好羡慕段锦烜,也羡慕向他一样的人。不一定像他这么厉害,哪怕是普通人,只要是有人关心着的人,他就羡慕。他也想要有人爱,也不一定是有人爱,只要有人能关心一下他就好。但是他的世界仿佛只有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和一部手机。 我想要mama。我想要爸爸。我想要有人爱我。 每当他想到这些,他就感觉头好痛,四肢开始变得寒冷,耳鸣声也在这是不合时宜地吵闹起来。他没有办法,只好用小刀一刀一刀地划着自己。血液想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地冒了出来,安安静静的,他便会感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