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幕密画/当老师的说话经常神神叨叨,习惯就好了。
“是吗?那可真不错,快进来坐!”宗信把紧闭的木门分别向两侧推到底,让室外的金sE暖yAn照耀进宽敞的画室,热情将你迎进门,“对画师来说,经常需要接受新鲜事物的刺激,不然很快就会失去创作的感X……当然对普通人来讲也是一个道理,否则生命将变得如枯木止水失去活X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我经常又会觉得,‘那些生龙活虎的家伙未免也太过让人伤脑筋了吧?’——大概这样的印象。”你跪坐上他从堆满画具的地面收拾出来的一处空档,接过递来的温热茶杯调侃道,“与其说他们具有新鲜活跃的生命力会迸发无限可能,不如说像一骨碌碾进各自选定车辙的车轮般,只盯准某个方向滚滚转动,毫无顾忌尽情向前。” “哈哈哈!阿景有时说话还真像你爷爷一般顽劣呢!不知你那帮朋友听到这形容会怎么想。”他击掌大笑,在你对面盘腿坐下。 “恐怕会被毫不留情的吐槽给淹没吧……所以也只能来找您倒苦水了。”你淡定抿了口茶回答,随后眯眼笑着问他,“老师不会介意吧?” “我怎么敢有意见,大小姐。”宗信无所谓摆摆手,感慨怀念起从前,“年轻时在乡下当镜师多受枝川家大主顾的照拂,你父亲也跟我称兄道弟……” 话至此突然打住。 “对不起……我那时却没能去吊祭。”对此事仍耿耿于怀,他忧郁垂首,手背抵上额头自愧无法面对你。 “您不必感到抱歉,老师。”你将茶杯落回茶托上,温声安慰,“毕竟供职幕府总有要务缠身,做那种工作需要四处奔波,家父家母肯定都能理解的。” “可惜我现在对你也是Ai莫能助……”宗信遗憾转过头,把视线投向庭院,m0着下巴若有所思,“‘逸津流’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