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课桌下面,威胁,mama,豆包
花束,宋眠摇下车窗,百无聊赖地等时,听老板对一个顾客说:“这是今年最后的芍药了。” 宋眠驻足,心间一动,买了一大束粉膨膨的芍药花回家。上楼时豆包正在睡觉,露在外面的耳朵听到开门的动静,警惕地竖起来,接着认出了宋眠的脚步声,耳朵放心地半耷下去,继续趴在窝里。 “豆包。” 宋眠将它抱了出来,摸了摸狗头,系好狗绳:“走,我们出门。” 出租车在城西的高级公墓门口停下。 朦胧的月光下,宋眠站在一块墓碑前,将一大捧芍药放在花瓶里,又将新鲜的水果和零食摆在供盘上。 墓碑上的照片清晰完好,长相清俊的男人神采飞扬,五官线条凌厉而流畅,露出一个有些酷的微笑。 宋眠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照片。 “mama。” 指尖一片冰凉,他哑着嗓子喊,把狗狗抱到墓碑前:“这是豆包。” “爸爸说你也喜欢狗狗,你养过吗?养过几条?”宋眠在墓碑的祭台旁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说到一半时,他手腕上的勒痕迹从袖口露了出来。 一瞬间,宋眠的声音带上了nongnong的鼻音。 他用力地揉了一把脸,眼泪却像突然拧开的水龙头,止不住地往下淌。 1 自己都多大了。 真丢脸。 “mama,我……” 我好想你。 要是你活着就好了,我好想和你说话。 宋眠浑身颤抖,死死咬住手背,将哽咽吞回肚子里,满腹的委屈如同潮水,遮天蔽日地奔涌而来。 他蜷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