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痕迹哭唧唧找安慰
。”说着,白鑫源从口袋里拿出清凉油。今天有个小姑娘非要给他,说夏天校园难免有蚊子,他推脱不掉过于热情的小姑娘,勉为其难的收下。 傅谦摇头,要出去。 白鑫源抓着他的肩膀,放软语气,“我看你身上还有几处被蚊子咬的地方,应该很痒吧,脱下衣服,我给你涂药。”嘴上的语气温柔的近乎诱哄,手上的动作却极为强硬。他扳过傅谦的身子转向自己。 傅谦被白鑫源温柔的话抚慰了,平日他其实近乎崇拜的追随白鑫源。可白鑫源是高龄之花呀,他高攀不起的人,他只能卑微的靠近,何时见过白鑫源如此温柔的样子,像他自己是个不听劝的小孩子。 他仿佛沉溺在被关心的巨大喜悦中,理智被吞噬了,行动不起来。于是,白鑫源缓缓的帮他脱掉外套,他心存几分侥幸,不愿放过和对方得之不易的相处柔情。知道轻轻地为他脱下褂子,他身体皮肤触碰到空气时,他后悔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听到对方呼吸一滞后又极喘的声音。他像逃避般的闭上眼睛,可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怎样乱七八槽的痕迹。 脖子侧面和锁骨处被人吸了一处吻痕。rutou肿大的同时上面有一出齿痕,要是有想象力丰富的人看到,一定会在脑中幻想它的rutou是怎样被人含进口里吸吮的,是不是那人像婴儿吃奶一般呢。然后吃够,吐出rutou,在奶包上咬了一口。胸口还有其他的红痕。 白鑫源轻轻触碰这些痕迹,从前班里谣言他是从来不信的,可此刻他的脑中不停出现那帮混子的话。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