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要骗人了
重地说:“澈澈,我可以亲你吗?” 李澈黑着脸点头,他不想跟林长敦争随机应变是什么意思。林长敦只有这个时候才像个alhpa,强势、不容拒绝,他几乎是以扫荡的方式舔过李澈口腔中所有敏感点,逼迫他动情,以感受更多信息素。李澈每次都会被亲得喘不过气,在他怀里奋力挣扎。亲完后,林长敦会道歉说:“对不起,我又冲动了。你的信息素太好闻了,我控制不住。”李澈脸上是一片玫红,心里却在冷笑。 几天后,李澈摔伤了腿,林长敦背着他一路跑到校医室,消毒的时候李澈没什么感觉,林长敦反而握着他的手,眼泪盈满了眼眶,说:“肯定很疼吧。” 李澈觉得很奇怪:“不疼啊。” 林长敦流着泪说,“怎么会不疼呢?消毒都会疼的啊。澈澈你是不是总是受伤?” 李澈看着面前的alhpa,心脏的跳动突然变得沉重而又清晰,仿佛他有十几个心脏,十几个心脏一起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在喊: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一滴眼泪打在了林长敦的手上,但不是他的。他抬起头,看到李澈一滴一滴地掉眼泪。他还以为李澈是疼的。还要很久,他才知道今天的眼泪是什么意思。 李澈的灵魂好像裂成了两半,一半冷酷地笑,笑他妇人之仁,笑他活该过这样的生活。另一半在流泪,哭他将要伤害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哭他自以为聪明,却总做傻事。在家的夜晚,他听着自己的mama卖春叫床的声音,胃里一阵阵痉挛,吃进去的东西吐光了就吐胃酸,胃酸吐完了就吐血。天亮时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心想:人生就是这样的,林长敦。遇到我算你倒霉。 这一天,终究还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