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
泄到司瑛身上,所以才动手扇了自己几巴掌。可司瑛今天的举动让她意识到自虐原来也是可以作为一种惩罚人的手段的。 只要对方足够在意自己,她想怎么样拿捏就怎么拿捏。 听的人胆战心惊,尽管齐正拼命说服自己司瑛都是开玩笑的,她不会真这样的。 但同时齐正心里又隐隐约约有种与想法背道而驰的既视感。 太阳此时已经完全升起来了,司瑛站起身,脚腕轻轻摇晃了两下就挣脱了齐正的手,她上楼拿来衣服,然后再下楼给齐正亲手一件件穿上。 抱着齐正窝在沙发里时,她絮絮叨叨的在齐正耳朵边说了很多话。 “你不是想跟我住吗?等我们回去我就搬家。” “以后你每天都要来医院和我一起吃饭,我要是忙了你就在食堂吃饭。” “你的那个项目,医院准备让我也参与进去,再过几年我就不干了,你想让我当你们家的私人医生,就拿出让我满意的薪水。” 齐正默默的听着,手指抚上了司瑛的嘴角,那里肿胀的不行,手一碰应该是很疼的,但是司瑛抖都没有抖一下,甚至顺从的让她摸伤口。 “疼吗?” 司瑛不说话,黑沉沉的瞳孔注视着她。 她恨极了这样的司瑛,因为知道自己最在意她,所以肆意用这种行为逼迫人。 齐正应该要表现出来一种态度,一种即使你这样做我也不会动摇的态度,可她做不到。 说她傻也好,说她痴也罢,她就是没法说服自己狠狠心离开司瑛。 她好像基因里就没有讨厌司瑛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