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他猛地抬手掐住李承泽下巴,发狠亲上去
痛。 庆帝略番试探,京都众人虎视眈眈,一响贪欢容易,长相厮守难如登天,自己烂命一条,难道为着那一丝相见如故,便能狠心扯着光风霁月的范闲一同坠入阿鼻地狱。 “范闲,你恶不恶心…我是个男人,小范大人有龙阳之好我可没有。”李承泽心尖滴血,一字一句亦将自己凌迟,情不知所起,于谁皆是不可说。 闻言范闲顿住了,灯火不时有燃烧声响起,窗外风卷着苍叶纠缠,嘲笑着不得善终的人啊。 “二殿下说的是,是臣逾矩,不知天高地厚了。”范闲踉跄起身,轻轻为李承泽整理好衣物,情之所致,转身间呕出一大口血,摇摇晃晃扶住桌椅。 李承泽压下颤抖的双手,克制住自己想冲过去的心,将喉间的酸涩和着苦涩咽下,声音沙哑:“让必安送范大人回宫,今日之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好…好…”范闲不看李承泽,冷笑出声,“李承泽,你好狠的心,对自己都不肯放过一分一毫。”说罢踉跄着出了门。 待范闲出门,片刻,李承泽忽然哭了,他将头埋进臂弯,肩膀颤抖,却死死压抑着不肯发出一丝声音,他生来就是棋子,在这京都,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古身不由己,皇家亲缘,兄友弟恭,两情相悦,这些想来不过妄念,怎敢奢求。 范闲气急攻心加上重伤,回了宫便昏睡不醒… 王启年彻夜照顾范闲,瞧着那血迹斑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