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在茅房帮镖头口,八根轮流所有X,肿X里被塞银子
动作不免鲁莽了些。 兰栎被cao得嘴角疼,喉咙和口腔也痛,哪哪儿都不舒服,他气呼呼捉住男人的囊袋,不轻不重捏着,却不想,这个动作换来男人更加凶猛的cao弄抽插,他只能张大嘴巴压着舌头被迫承受男人的cao干。 口腔里的水声黏糊含混,嗯嗯唔唔响了好半晌,才在男人发泄的低吼中停了下来。 男人射完,心里舒服了些,才将roubang抽了出去。 嘴里没有塞子一般的roubang堵着,兰栎立马扭头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又厚又腥,不仅咸还浓稠,也不知道男人这是憋了多久的存货。 男人嬉皮笑脸问兰栎:“小夫郎,我的子孙好吃吗?” 兰栎捂嘴干呕了一声,面红耳赤、衣衫不整跑出了茅房,大口呼吸了几口室外的清新空气才压住了那股吐意。 男人追出来,正色道:“没事吧?” 兰栎红着眼瞪他一眼,气急的小兔子一样,又可爱又惹人怜爱:“没事,我回去看灶房里的饭菜了。” 兰栎跑了,镖头站在原地回味了一下刚才那种毁天灭地的舒爽,回味够了,这才意犹未尽的整理好仪容,往前院走去。 吃过晚饭,兰栎烧了一锅又一锅的热水给那群汉子们洗漱,他不敢看那些健壮的赤裸上身,便一直躲在灶房没出去,等到周大林跑过来急吼吼找他,他才回了房间。 卧房里,镖头早就坐在床榻上等候,看见他进去,抬手招呼:“过来。” 兰栎转身关门,心里嘟囔,镖头刚才那样,好像他是什么小猫小狗似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心里不满,兰栎却没表现在脸上。 确定门关好了,他慢悠悠磨蹭着朝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