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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在电话里说他一有空就来,但是他好几年都没抽出空,一直到你们接我回国修养。”

    讲完后我又笑不出来了,白逸江也笑不出来了。

    “后来张基就去看我了,他最开始来的很频繁,之后工作调动,就不怎么来了。”

    “他去看你的时候,你们就在一起了吗?”

    “没有,但是我猜测,他那时候在暗恋我。”我不太雅观地笑了起来,白逸江忍不住露出嫌弃的表情,为了打碎他这个表情,我决定补上致命的一句。“之后我有次回国,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就是你们去B市出差那次,我把他睡了。”

    白逸江没有说话,他摸了摸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又盯着咖啡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十分冷静地说:“我有印象了,但是我记得那次你没有跟我们住一起,而且我们每天都有应酬。”

    “他晚上应酬完来找我的。”

    白逸江用一种谴责的目光看着我,我莫名其妙,“干嘛?”

    “在禽兽这方面,你的确遗传了我们老白家。”

    我反抗,“我哪里禽兽?”

    “你趁人家喝醉的时候把人睡了,你不禽兽谁禽兽?”

    “他没喝醉。”

    “那也算趁虚而入,男人喝了酒后,是感情最脆弱的时间点。”白逸江语气同情。

    我面无表情:“这可怪不得我,他自找的。午夜过后单身男人喝了酒,在外面乱跑不回家,被人趁虚而入能怪谁?”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什么?”

    “在禽兽这方面,你的确遗传了我们老白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