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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耳洞打都打了,齐不意觉得疼也懒得出声抱怨。 两人走之前,安秋还购置了几对耳钉,有一大半是在兰渝心看守的隔壁铺子上买的。 这种行为对他家境而言,绝对称得上质朴无华。 不像齐不赢。 几年前她看他带回来的一个带银坠的编织手链,想要过来。 齐不赢不肯给,说特别特别昂贵,让她别碰。 她对这方面一窍不通,怀疑齐不赢在诓她,结果背地里一查这玩意儿居然要五位数,吓了一跳。 过了几天她把这个当趣事讲给夏真言听,没曾想生日那天,夏真言送了她一条真的,又把她吓了一跳。 最后她攒了几月的零花钱给夏幸买了新年礼物,心里这茬儿才算过去。 安秋晃晃总共不超过三百块的袋子,“你要不要?我分你。” “好了再说吧。”齐不意恹恹道,“老板说了得过几天才能换。” 她的右耳耳垂现在又疼又热,都不敢m0上去。 “行。” 两人上了电梯,安秋找了家咖啡店买咖啡,顺手找店员要了点冰块,包在手帕递给她。 “谢谢。” 齐不意这下更不好埋怨他了。 安秋一口喝完小半杯美式,“陪你做完你想做的事了,现在该你陪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