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救了
春梦的谷底,梦中的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视线也被封锁,只能被迫让身体被春梦的梦魇无休止地玩弄。当他颤抖地从梦中挣扎醒来,那口无人造访却又极其敏感的批带着他无法控制地登上高潮。yin液喷湿了他的内裤,甚至搞到一点在床上,他崩溃地下床,但在梦中早就不知道高潮多少次的小批带着大腿小腿都是酸软一片,于是他在脚刚触地的一瞬间便跌落在地上,压在他肩膀多年的委屈与痛楚终于是压垮了他,他跪坐在地上以手掩面无声地痛哭。 从此以后,他愈发地割裂,在学校里肆意地开着黄色段子,像后排的男生一样说些讨女生开心的玩笑话,但独处时却愈发安静沉默,整个人像是精神分裂晚期的病人,神经质地度过了三年。 这三年来,他没有一晚能逃离梦魇的控制,每天挣扎着起床,拖着酸软的身体进入浴室,黏在大腿内侧的yin液被水流很轻易地清理干净,但内壁的残余却是难题,他颤巍巍地拨开红肿的yinchun,颤抖地拿起花洒将喷涌的水柱浇灌上去,水压刺激着水流向内壁的更深处探去,洗净糜烂的花xue后,水柱又将他带上下一个高潮… 洗干净后,他穿戴整齐,站在玄关的镜子前,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校服,留着齐刘海,一整个普通男学生样子的人,嗤笑一声: “谢凌,你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