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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这里,会有人过来。” 祂竟然认同点点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对,你是我的祭品,不能被其祂人看到。” 我不禁呼出一口气,心跳很快,有种异样的感觉,下体失去了祂的安抚变得很空虚,像是火烧起来了不知道怎么浇灭。 祂亲了亲我的脖子,将手从裤子里伸出来,挺立的性器将裤头撑起帐篷。 祂说:“我们找个山洞继续。” 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祂的欲望很旺盛,真是无法想象在海底的时候祂是如何一个人度过的。 难道一直在睡觉?一想到岁烬沉睡的画面,莫名的有一丝想笑。神也会像熊一样冬眠吗? 祂牵着我往某个方向走,尴尬与情欲消退,鼓囊的欲望逐渐消退下去。 可惜的是祂的想法不能实现,因为一群人把我们围住,还是有几个我认识的熟人。 “年末,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可是祭品,难道……”为首的男子一脸恐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们相连的手。 祂叫贺章,是村子守卫队队长,祂们一起从小玩到大,只能很多事都物是人非了。 “去见大长老吧,我亲自向祂解释。”我注意到祂的目光,反而将相连的手抓得更紧。他肯定以为我像那些逃跑的祭品一样,可是却想不到为什么我会明目张胆的回来。 祂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答应了:“走吧,我们一起回村子。” 旁边的几个人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压住我们,我无视祂们,牵着岁烬径直向村子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