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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距离还有十几米的时候,他控制不住撒腿往旁边跑了。 这一举动就相当于这组成绩作废,直接认输。 李怀谷气势汹汹地从车上出来,一脚踹在许共青身上,恶狠狠地开口:“找死!” 他那力道直接将许共青踹翻在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又不解气地继续拳打脚踢,像是泄愤一般,招招到rou。 其他人怕事情闹大纷纷跑过去打圆场,倒也不是怕人死了,只是开会期间,天子脚下,再怎么放肆也该收敛些,万一人死了太子没事又把他们牵扯进去,那可真是冤大发了。 于是都附和着让李怀谷别生气,木桩不懂事就换个再来一次。 李铃风看着他们动作,又瞥了眼易岸表情。 他是笑着的,但那双眼睛里情绪很淡,就如同成年人看小孩过家家一样,充斥着对生命的藐视和漠然。他很敏锐,可能一早就察觉到了李铃风的视线,却没有第一时间揭穿,而是过了会儿,很绅士地以一种礼貌的眼神望向李铃风,声调随意。 “你似乎很注意我,这是第三次了。” 那瞬间李铃风好像看见了头披着人皮的野兽,本该是青脸獠牙的异端,却偏偏收敛一身反骨,伪装游荡在青天白日里。 于是莫名的,从后尾脊柱骨生上来一股寒意,遍布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忙垂下视线。 “对不起先生,请别生气,是我没规矩。” 易岸笑了笑,似乎没把这事放在心里,目光落至他垂下的那节莹白颈项,语调漫不经心。 “怎么会,今晚你让我拔得头筹,高兴还不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