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哥哥的给别的男人看
微僵,然后又埋的更深,闷声糯糯着,“不是就不是,杳杳就要怀宝宝。” 阴郁的情绪得到了缓解,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男人低声闷笑起来,情欲后涩哑的嗓音磁性十足,“那老公给宝贝找个东西堵着好不好?” “什么东西?”傻瓜杳杳不明白了,矜持的猫瞳中满是疑惑,还未褪去的情欲使他的眼尾还带着红晕,向一只小勾子般,勾着骆以榭的神魂颠倒,欲望再度升起的骆以榭垂下眼眸,从一旁拿过一样东西,“用这个。” 等骆以榭和夏杳再出来时,纪时星已经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了。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让还处在生闷气的纪时星轻抬眼眸,结果入目的一切让他更加生气起来,握成拳的手都被捏的嘎嘎作响。 出来的夏杳依旧面色潮红,尚未褪去情欲的眼尾带着桃红,纤长卷密的睫毛半垂,嫣红的唇微张,稍大的衣领在走动间微微偏移,露出了藏在下面的肌肤,而露出的肌肤上全是青紫的吻痕,每走几步他还会停下来轻轻喘气,要不是那极细的腰肢上还有一只手死死的揽着他,可能他早就无力的瘫软在地了。 搂着人的骆以榭也不急,完全配合着夏杳的步子,每走几步便停下来,再察觉到纪时星愤怒的目光后,他更是低下头去与夏杳咬起了耳朵,腻歪的说着情人间的悄悄话。 两人的亲昵气的纪时星眼眸微闪,他紧咬着牙关,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但疯狂的嫉妒和酸楚几乎要将他淹没,握成拳的手松了又紧,片刻后他强迫自己收回目光,继续着手中游戏。 还不是时候,纪时星这样告诉自己。 而咬耳朵的两人哪里说的是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