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窃般喊了声老婆
有他。 纪枯为这个事实而颤栗,感觉到贴着阻隔器的腺体发烫的厉害,口腔里的尖牙也蠢蠢欲动,恨不得现在就压着身边的omega来一个终身标记,这样,内心空虚的欲望才能被满足。 甘云的身上一点梅子酒味都没有,全是他自己的味道,这也说明了一件事:白星和甘云很久没进行过临时标记了,他们这对夫妻因为流产的事出现了隔阂,甘云已经在下意识地疏远白星。 想到这里,纪枯慢慢地伸出手,同时出声,沙哑着嗓音喊了声“哥哥”。 甘云有所反应,唔了一声后又皱起眉,但没有醒过来,他最近很嗜睡,夜里尤其叫不醒。 过了好一阵,漆黑的房间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纪枯越过了界限,一只手穿过甘云的腰,安静平稳地将自己过渡到了甘云的被子里,喟叹一声。 他的脸紧紧贴着甘云的侧身,又不满意地抬起头来,靠在甘云胸口,耳朵贴在柔软的肌肤上,两人的长发彼此纠缠。 很软,不是平坦的。 纪枯压了压耳朵,听到甘云心跳的同时感觉到了某个软俏的弧度,他不确定地伸出手,以手掌摊开的动作按压在了另一侧的胸脯上,这下,弧度就更明显了。 纪枯似乎闻到了很甜的奶香味。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皮,再次检查似地蹭了蹭,成功得到了甘云的一声闷哼。 这下,他完全可以确定甘云的胸…好像在胀奶了。 像是抓到宝的纪枯兴奋到身体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