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知道,要是打开了就会被授精
来,只知道无意识地呻吟着。 这里比后xue或是结肠口敏感上百倍,是又疼又麻,秦冕的家伙又大,如果能窥见里面,就会看到娇小的宫口rou嘟嘟的,正面对一个比它大了足足两倍的guitou,被撞得充血通红,依然尽职尽责地不肯打开。 甘云是真的受不住了,他的宫腔之前还好的时候只要被带入雨露期就能轻松降下来,但是现在不行,经历过两次生孩子撕裂的痛后,宫腔就成了逃兵,害怕刻进了骨子里,死活不愿意降下来再打开。 它知道,要是打开了就会被授精。 可是秦冕也铁了心要cao开宫腔。 他气味释放的很多,又有规律地冲撞着颈口,扯弄着甘云的唇瓣,一边安抚他一边强硬地继续动,他其实够轻了,可甘云的宫腔太脆弱,怎么撞都会给甘云带来巨物的压迫感。 当烈酒味在空气里凝聚到顶峰的浓度后,某种奇怪的反应就开始爆发了。甘云浑身都红了,颤抖地夹紧秦冕的性器,脸上更是红的厉害,那浓郁的春意扩散开。 香甜的气味也爆发开,和烈酒味立刻融为一体,侵占了每一寸空间。 这也是秦冕特意留到今天的——他要让甘云再次进入雨露期,然后cao进宫腔里。 甘云并非无法进入雨露期,也并非没有了雨露期,只是他的雨露期要被别人引诱才能出现,换而言之,如果是一个顶级乾元,随时都可以让甘云进入雨露期。 进入雨露期后,甘云的下面放松了许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