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枯,进去,再去。
得生理性一阵反呕,嘴巴微微张开地吐出舌头,连眼睛都呈现出一种迷茫的恍惚。 很大,即便是不看,光是凭感受都带给人极大的压迫感,像是要把肚子完全撑破了,又像是在腰部挂了一个秤砣,于是完全发不了力。 很难想象,在不久前他还一口气吃下两根差不多粗度的性器。 omega汗淋淋地咬着床单,涎水将周围一圈都打湿了,努力放松后xue让纪枯再进去一点。 肠rou活过来似的吞咽起性器,纪枯只进去了一半,更往里太深了,他又没有用手指充分扩张,便只能一点点用yinjing撞开。 两只手搭在甘云的胯部,纪枯被绞得有点疼,他呼出一口气,提前通知甘云:“我要开始动了,哥哥,你放松一点……” 甘云原本想要回他一句好,但纪枯话都没说完就开始了一深一浅的抽插,一个“好”字就这样被撞散在了嘴里。 白皙修长的手指揪起床单,用力到指尖发白,纪枯cao弄之间还会把甘云因为动作前抖的身体再度拉回来,就像是甘云的身体主动去吞那根yinjing一样,用力这样捣了几十下后,整个臀部都被撞成了糜红色。 “呜…等…快,太快了!纪,哈啊,嗯……” 甘云不堪负重,肠rou也在摩擦间充血红肿,软嘟嘟的肠rou因为纪枯动作太快总是会被抽出来一截,艳红的色泽就像是玫瑰被捣烂流出汁水。 实在是…太酸了。 rou体被反复蹂躏,后xue里几乎分不清什么是快感,什么是痛感,alpha在zuoai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