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琛直接踩断了成彻的踝骨(收拾成彻)
成彻还不清醒,脸扭曲成一坨,显然在这段有人提供大烟又无人约束的日子里,他彻底放开了自我。 秦冕坐在高堂上,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吩咐道:“泼醒他。” 奚琛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直接浇在了成彻被掐住的头上。 茶水guntang,可在大冬天浇在人头上,就是先烫后冰,活生生把人刮下一层皮来。 成彻一下子就清醒了,但抽大烟的劲儿还没过,他睁开一双满是戾气的眼,囔囔着问是谁敢这样泼他。 秦冕不说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递给奚琛一个眼神。 奚琛直接踩断了成彻的踝骨。 大堂中立马响起成彻痛苦万分的喊叫,他也终于清醒过来,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局面。 明明浑身都还在不停地颤抖,清醒后却连一声都不敢吭,像个鹌鹑紧张地盯着秦冕。 一时间,谁也不敢说话,直到秦冕放下茶杯,戏谑地看着成彻:“成彻,这几天吸烟吸的舒服吗?” 成彻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能让秦冕满意,整个人抖成筛子,硬是挤出一个谄媚的笑:“舒…” 他才说了一个舒字,秦冕单眼挑眉,便立马又改口:“不舒服…不舒……舒服……” 这模样,怕是就连他亲爹来了都会觉得可笑。 “你这些天抽了我这么多大烟,算算账…也该有百来两银子了吧?” 男人的话像是一柄粗针猛地竖在成彻头顶,好像他嘴巴里吐出什么不干净的话来就会立马刺下去,直接穿烂他的脑袋。 成彻一秒也不敢停留,连忙爬起来给秦冕磕头,话都说不清了还在乱吠。 奚琛将一张纸放在成彻跟前,弯下腰,笑眯眯地说:“成彻少爷,签个字画个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