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把当检查(一点点回忆木马lay)
思考的动物,一旦品尝到了这种快乐就回不了头,只想抓着人一直cao下去了。 阚晁捋了捋自己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明明他还是面无表情,却莫名有一种yin秽的俊美。 甘云几乎要喷不出水来了,但是没关系,这次射完过后他会让甘云歇息一会,用布条把甘云那小的可怜的yinjing捆起来,让他少用前面流点水。 阚晁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甘云的后颈,冰凉的触感让甘云在恍惚间以为自己被蟒蛇缠上。 “呜…”甘云哭着将头埋进枕头里,皮rou颤抖,腻甜的香味混着阚晁房间里的熏香,让他没办法不勃起。 要被cao死了。 要被检查cao死了…… 甘云恍惚地睁开被泪水黏在一起的眼睛,看到了另外一副画面。 ——昏暗的房间里,他坐在像是儿童玩具的木马上摇摆,整个身子都趴在上面,紧紧地抱着木马的脖子,又哭又叫地喷着水。 木马摇晃的太快了,噗嗤噗嗤地打在他的后xue里,甘云看不见那是什么东西,却无师自通地想象出了它的形状。 是一根和丈夫一模一样的木雕yinjing,和木马连在一起,吱呀地机械地cao进甘云已经肿烂的后xue里,反复鞭挞肠rou。 一个男人站在他身边,锃亮的皮鞋下踩着yin水,盯着这yin乱的一幕,眼里满是痴迷。 他明明看起来那么爱自己,却压根不理会自己凄哀的求饶,自顾自地捧着自己的脸,用疯狂的语气说:“宝贝,乖…马上你就会忘记他了,我的宝贝…我的云云……” 那时的他也和现在一样,被冰冷的东西弄坏,窒息地高潮,却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