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吃得下他大哥的那玩意儿吗
”?说得好像自己说什么他都会听似的…… “我要掀开了,”秦冕两只手扬起来,轻声对甘云说,“不要怕,一会真闹起来了,有人带你进去,闹不到你身上。” “好,”甘云闷闷答了一声,睫毛乱颤地等着,秦冕动作利索,很快就掀起来了。 挑起来的一半盖头挂在凤冠上,红缨穗的角边也落了一道红线,时合和秦仪站在最前头,自然是第一个看清的。 看清了什么? 自然是甘云那一张俏生生的脸,粉嫩嫩的一张,因为扑了胭脂,看起来顾盼生辉。 凤冠用的是上乘的烧蓝珐琅和点翠,细铜串的珍珠和珠链,也有珠花,这些小小的装饰在掀开盖头的瞬间受力而颤动,摇摇晃晃的好不喜庆。 脸颊两侧是垂下来的红缨和珠链,明明盖上盖头的时候什么也听不见,但掀开了,却好像能听见那点珍珠颤动的声音。 啪嗒啪嗒,像繁花猛地绽放。 那么小一张脸,藏在足重的凤冠下,漂亮得像是在发光。 不是完美无瑕的美,是有瑕疵的美,从他瘦削的身躯和眉眼间的忧愁,病态能看出他身体并不好。 但…就是漂亮的,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要争分夺秒的看似的。 甘云很紧张,身上的味道一下子就浓了。 秦冕牵着甘云的手,又睨了时合一眼,转而向媒婆说:“拜堂吧。” 他不去看时合这些个看好戏的人,他们却纷纷把目光放在了甘云身上。 要不说是一齐长大的兄弟,连看人的眼光都一样,秦仪和时合根本移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