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59 爱尔兰薄荷与送行酒
。 以Alpha的人均体型来说,他甚至算的上有点瘦削,个子不高,连防弹衣都没穿,白金色的头发有些散了,有几缕垂在军绿色外套里溅血的普通汗衫上。 被树叶缝隙剪碎的夕阳打在他面前,他漫不经心的掂了掂手上的军刺,敲了敲耳机接听电话。 军靴随意的伸直,踢了一脚地上血rou模糊的一团——剥了上身皮肤的人只剩下蠕动烂rou,在求生意识的支配下往旁边爬,很快被军刺钉在地上。 “伊川,你真的很没礼貌,非得在我享受的时候打过来吗?” 他说的是中文,Ford也由此确定了他的身份——闫家地下势力的管理者,欧洲凶名赫赫的疯子屠夫。 那具剥了皮的尸体血液渐渐冷却了,浓重腥味熏得Ford几欲作呕,Ford刚看到时还以为是仇家的故意威慑,直到确定是他…… 不是表演给他看的,这个已经身居高位却仍热衷于每一场审讯亲力亲为的疯子,是真的享受鲜血四溅皮rou分离的惊悚场面。 耳机里伊川不耐烦的提醒他别忘了正事,奈尔森才指了指戴着口罩的Cluver,让抢下来的电脑硬盘扔给他。 “你等着,下次在你上床的时候打回来!” 那端挂断电话,奈尔森转向留的活口,用常见的街头寒暄的语气和他说:“It,scoolingdown,it,sabitcold,isn,tit?降温了,有点冷不是吗?” “Nelson……” “你是华裔,也听得懂中文,那就用我们都喜欢的语言吧,”奈尔森翻遍了身上的口袋,才从外套内口袋里找出两张染血的照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