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前某些事情相比、却更加迥然不同的可怖快乐。 怪不得会有人沉迷这事,原来是和练剑不相上下的舒服—— 祁进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着边际的话,伸出舌尖在姬别情侧颊上轻轻舔舐。他和祁进见他的最后一面不大相同,仿佛满面烟火之色、衣衫上也尽是征尘酒痕,唯独一双眸子仍旧亮得惊人。 见祁进如此主动,姬别情的神色愈发复杂,伸手揉了揉他瘦削苍白的脸,便按住他的肩膀,下定决心似的狠狠一顶。 冰凉的roubang直cao到更敏感的内里,祁进忍不住“唉呀”叫了一声。姬别情只当他是在浪叫,闷着头往更深处捅。这下rouxue里就不是纯然的舒服了,祁进只觉得甬道深处愈发酸胀,被撑开的地方则是碾过似的奇妙钝痛。偏生真正的最深处,还不住翕张着含吮姬别情的guitou,像是要诱着那东西赶紧进来。 可进来做什么呢? 祁进觉得自己有些神志不清,某种说不出的本能驱使着他抱紧姬别情,任由对方挺着粗壮的性器,一下下捣在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上。 身下的衣服也被揉得皱散开来,一人一鬼在盛夏的夜里幕天席地滚来滚去,弄得地上的枯枝败叶都沾了满身。姬别情于是拽着他往布料上又提了提,依旧埋头狠干。冰冷的性器被紧致的rouxue不住缠吮,却没有丝毫被暖热的迹象,更是永远狠戾单调地猛顶,让祁进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他顶得移位。 饶是这样又冷又痛地浑身发着抖,祁进还是舍不得松开姬别情。每次难耐的胀痛过去,就另有一股极致的快乐从最深处生出来,湿滑的rouxue哆嗦着地含住体内的roubang,怯生生地像是讨好,又像是嘴馋。 而姬